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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问，就问村里“最大”的村长。
仇天随着守卫军的引导来到村长家。
其实不用领着他，他也能找到。
村长家的房子是全村最大的，村长是个老头，家里本来有年轻人，但年轻人都向往城市，在成年后就出去打拼。
时隔几年，年轻人久违的回了家，带回来刚满月的孩子，还没吃上一顿饭，便再次踏上行程……
听到动静，佝偻着身躯的老头带着瘦小的孩子走出屋子，他们的身形在那几米高的门面下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您好，我能问一些问题吗？”仇天与村长保持着距离问道。
“可以，咳咳。”村长咳嗽着说道。
这孩子身边跟着守卫军的人，他问问题，自己能不回答吗。
“那些妖兽是怎么穿过‘海上长城’的？”
仇天不弯不绕，直奔主题。
“这……”村长的眼神不断瞟着他旁边的守卫军，却又一直在躲闪。
“你先回去吧。”仇天对守卫军说道。
等守卫军走后，村长才叹息着开口道：“这本来是说不出来的，但我从你的眼中没有看到任何污渍，虽说你和我们爷孙俩保持着距离，但其实是在保护我们吧。”
仇天略有震惊。
“唉，这‘万里海上长城’，说的是无坚不摧，毫无疏漏，其实在很多‘无关紧要’的地方都有偷工减料。
“国家是把每个海岸段的工程交给沿岸的省份了，东山省守卫军负责的这部分大阵，在城市之外的很多地方，都有残缺。
“像我们这些被遗弃的人，即便全村死了，几个月后都不一定有人会知道……”
老人的声音愈发落寞。
“守卫军……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吗。”仇天眼睛微眯。
“不，不怪那些普通的军人们，上面拨下来的经费，层层剥削到他们手里，就只剩那么多了，而且，就连传达到他们耳中的任务，都大变样了。”
老人足不出户，却知晓甚多。
“爷爷，我们什么时候吃饭啊！”稚嫩的童声响起，孩子的世界，没有血腥。
“马上，等隔壁王叔叔打渔回来，我们就吃晚饭！”老人笑眯眯的，全然没有刚刚的严肃。
“你走吧，最近这里有很多不正常的动静，离开这是非之地吧，你还是孩子。”老人拉着孙子，让仇天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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